无论谁在本次美国大选中获胜，未来其政策走向很大程度上都将受到行政团队的影响。清华大学战略与安全研究中心课题组收集了美国媒体报道的两位候选人未来行政班子的热门人选及其基本情况，本期系列报告（三）为哈里斯行政班子热门人选情况介绍，供读者参考。
1.埃里克·霍尔德（Eric Holder）
2.菲利普·戈登（Philip H. Gordon）
3.杰克·沙利文（Jake Sullivan）
4.琳达·托马斯-格林菲尔德（Linda Thomas-Greenfield）
5.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
6.米歇尔·弗卢努瓦（Michele Flournoy）
7.杰克·里德（Jack Reed）
8.托马斯·多尼隆（Thomas Donilon）
9.吉娜·雷蒙多（Gina Raimondo）
10.沃利·阿德耶莫（Wally Adeyemo）
11.皮特·布蒂吉格（Pete Buttigieg）
12.托马斯·奈兹（Thomas Nides）
13.拉姆·伊曼纽尔（Rahm Emanuel）
14.库尔特·坎贝尔（Kurt Campbell）
埃里克·霍尔德（Eric Holder）
1951年出生于纽约，2009-2015年任美国司法部长，是奥巴马密友，美国首位非洲裔司法部长。霍尔德于1976年毕业于哥伦比亚大学法学院，后加入司法部公共廉洁处。1988-1993年任哥伦比亚特区高等法院大法官，1993-1997年任哥伦比亚特区检察长，1997-2001年任司法部副部长，2009年至2015年任司法部长，其后以合伙人身份重返科文顿·柏灵事务所。2024年7月，受命负责对哈里斯的潜在竞选搭档进行背景审查。霍尔德在担任美国司法部长期间，在民权方面取得了显著成就。拒绝为“禁止同性婚姻的联邦法案条款”辩护；起诉北卡和得州的投票限制措施；对地方警察部门滥用职权进行多次调查；游说国会减轻非暴力毒品犯罪刑罚，进行刑事司法系统的改革。其部分行动也极具争议。2009年，霍尔德宣布将关押在关塔那摩的“9·11”疑犯转移到纽约世贸大楼原址附近的联邦法庭进行审判，引发美国民众及共和党强烈反对。考虑到可能带来的安全风险和对受害者家属带来二次伤害，霍尔德最终放弃该计划，最终交由军事法庭审判。2012年，美众议院宣布霍尔德因拒绝提交与“速度与激情”行动相关的政府文件而被视为“藐视国会”，这是美国历史上首次有在职司法部长遭到此类指责，但他并未因此受到法律起诉。对中国表态较少。2014年5月，霍尔德指控中国侵入5家美国铝业公司和美国钢铁公司，窃取敏感信息。
菲利普·戈登（Philip H. Gordon）
现任拜登总统助理兼副总统哈里斯的国家安全事务顾问。1962年出生于马里兰州安德鲁斯空军基地，1991年获得约翰·霍普金斯大学博士学位。戈登是一位出色的外交官和学者。专注法国的安全与国防政策研究。1998-2001年在克林顿政府任国家安全委员会欧洲事务主任，2009-2013年在奥巴马政府任欧洲和欧亚事务助理国务卿，2013-2015年任奥巴马总统特别助理兼国安会中东、北非和海湾事务特别协调员。此外，戈登拥有丰富的研究经验，曾在伦敦国际战略研究所（1990-1993年）、布鲁金斯学会（1994-1988、2001-2009年）、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2015-2021年）担任研究员。“老派欧洲主义者”与足球迷。戈登是美国少数对欧洲有深入了解的高级官员之一，通晓法、意、德语，其教育背景与公职履历与欧洲紧密联系，被称为“大西洋主义者”。戈登主张建立兼具现实主义倾向、同时又能更好满足美欧双方需求的新联盟框架。同时，他也是一名足球迷，曾在圣彼得堡带希拉里、沙利文和迈克尔·麦克福尔观看欧洲杯半决赛。“中东问题专家”。他是奥巴马与伊朗建设性接触政策的主要支持者之一，这一政策最终促成了具有里程碑意义的伊核协议。对俄态度不确定。戈登在2010年代主张与俄建立合作关系，2012年曾敦促时任希拉里与俄合作以促使叙利亚阿萨德与反对派在日内瓦举行和平谈判。但在俄乌问题上，表示对乌持久支持。对中国表态较少。戈登长期专注欧洲与中东事务，中国不是其主攻方向，曾强调中国的能力要比苏联强大，并提及台湾、南海等问题。
杰克·沙利文（Jake Sullivan）
拜登政府美国国家安全事务助理，1976年出生于美国佛蒙特州伯灵顿，也是美国60年来最年轻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沙利文从小便是众人口中“别人家的孩子”：1998年毕业于耶鲁大学政治学专业，并拿到了美国本科生最负盛名的三个奖学金，最终选择罗德奖学金赴牛津大学攻读国际关系，2000年进入了耶鲁大学法学院学习，2003年获法学博士学位。他是有名的辩论手，曾获世界辩论锦标赛亚军。博士毕业后，沙利文回到明尼苏达州从事律师工作，后担任该州参议员艾米·克洛布彻的首席顾问，并被推荐给希拉里，就此开启“开挂”般的政治生涯。民主党政坛新星。2008年，沙利文在初选期间担任希拉里顾问，后在大选担任奥巴马顾问。奥巴马政府时期，沙利文曾任国务卿希拉里的副幕僚长和国务院政策规划办公室主任，陪同希拉里到访过100多个国家。2013年任副总统拜登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2016年大选、2020年大选期间分别担任希拉里、拜登的外交政策顾问。在其离开政府期间，沙利文曾在耶鲁大学任教，并在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等智库从事政策研究。他关注美国外交政策应如何根据中产阶级的需求重构，被称为拜登政府制定的中产阶级外交的“大脑”。在担任拜登总统的国家安全事务助理期间，沙利文与王毅主任举行了多轮战略沟通，讨论了中美关系、敏感问题以及重大国际和地区热点问题。强调中美应负责任地管理竞争，防止关系滑入冲突或对抗。2023年4月，沙利文提出新的美国经济政策主张“新华盛顿共识”，与传统“华盛顿共识”强调自由市场、贸易自由化、私有化等相比，新共识更注重国家介入和产业政策，以及对国际经济体系的新构想。
琳达·托马斯-格林菲尔德（Linda Thomas-Greenfield）
美国现任驻联合国大使，1952年出生于路易斯安那州，是家中八兄弟姐妹之一。早年遭遇种族歧视。童年生活在种族紧张的环境中，3K党经常在周末邻居的院子中烧十字架。1970年毕业于路易斯安那州的一所种族隔离高中。1974年毕业于路易斯安那州立大学，在此期间曾在宿舍遭过到种族骚扰，一名历史学教授对其使用种族歧视的字眼。1975年研究生毕业于威斯康星大学。资深外交官。1982年加入国务院，1994年被派往卢旺达时，曾被当地人误认为是图西族妇女而险些遭到杀害。在奥巴马政府期间，曾担任过驻利比里亚大使、负责非洲事务的助理国务卿等职务。2017年在奥尔布赖特石桥集团任高级副总裁。2021年拜登政府期间出任美驻联合国代表，帮助美国重回多边主义。因呼吁中美合作而遭批，对华态度大转向。2019年格林菲尔德在美国萨凡纳州立大学孔子学院成立五周年演讲上，发表题为“中美非关系”的主旨演讲，呼吁中美在非洲实现合作。2021年在其提名听证会上，格林菲尔德为此遭到参议院共和党人的尖锐批评。她试图与2019年的自己划清界限，声称中国“威胁”美国的安全和价值观，美国应该加强“自己的外交存在，以确保美国能够在各地都拥有对抗中国的力量。”
威廉·伯恩斯（William Burns）
现任中央情报局局长。1956年出生于北卡罗来纳州，其父曾任美国陆军少将、国务院负责军备控制的副助理国务卿。伯恩斯拥有拉塞尔大学历史学学士学位以及牛津大学国际关系学硕士和博士学位，并以马歇尔学者身份在牛津大学学习，是牛津校篮球队成员。资深外交官。除特朗普政府时期，伯恩斯曾为自里根政府以来的两党所有总统服务过，通晓俄、法、阿拉伯语，与多国领导人关系良好。曾担任驻约旦大使（1998-2001）、负责近东事务的助理国务卿（2001-2005）、驻俄罗斯大使（2005-2008）、副国务卿（2008-2014）。从美国国务院退休后，担任卡内基国际和平基金会主席（2014-2021）。在奥巴马政府时期，时任副国务卿的伯恩斯与时任副总统的拜登关系更加密切，在“阿拉伯之春”等问题上观点相近。作为美国中央情报局的掌舵人，伯恩斯的影响力已超越众多同行。在拜登政府中，他扮演着支持乌克兰的关键角色，2021年11月，伯恩斯受拜登委派赴俄与普京见面，警告俄方勿入侵乌克兰。此前三个月，伯恩斯曾赴喀布尔与塔利班领导人会晤。此外，伯恩斯经常被拜登邀请参加每日的国家安全简报会。炒作中国威胁。2024年1月，伯恩斯在《外交事务》杂志上发表《间谍与治国之道》文章，炒作“中国威胁论”，并称美国已投入更多资源用于对华情报收集、分析和行动。2024年9月，伯恩斯和英国秘密情报局（军情六处）负责人摩尔在《金融时报》联合撰文称，中国崛起是“21世纪主要情报和地缘政治挑战”。
米歇尔·佛洛诺伊（Michele Flournoy）
1960年生于加利福尼亚州洛杉矶，其丈夫古尔德是退伍军人事务部副部长。1983年，本科毕业于美国哈佛大学社会研究专业，1986年，研究生毕业于英国牛津大学国际关系专业。毕业后，在国防情报中心（CDI）工作。1989-1993年，在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管理学院参与研究工作。拥有十数年的国防部工作经验。曾在五角大楼任多个职务，在克林顿政府担任副助理国防部长，是伊拉克和阿富汗战争的主要策划者之一，也被后来伊拉克治安战的主要推动者。佛洛诺伊在奥巴马总统政府任国防部副部长，在任期间削减基础设施费用，将经费用于美军训练和现代化，并采取创造性措施，以最小支出实现美军效能最大化。提携了许多女性进入高级职位。与拜登政府要员的人脉颇深。2007年佛洛诺伊与库特·坎贝尔共同创立“新美国安全中心”（CNAS）；2017年，与布林肯等人创立了西翼执行顾问公司（WestExec Advisors）；2018年，任博思艾伦咨询公司董事会成员，该公司拥有数十亿美元的联邦合同；国防部中的对华鹰派。佛洛诺伊曾多次发表涉华强硬言论，特别是在军事和安全领域。2020年5月，她在《外交事务》发表文章称“美军须有能力在72小时内击败南海的中国海军”，此言论在国际上引发了广泛关注。她还呼吁美国国防部进行战略性的重大改革，包括建立一个新的高级职位以确保聚焦于对中国的威慑，并调动所有必要资源以“应对紧迫的时间窗口”。
杰克·里德（Jack Reed）
现任美国参议院军事委员会主席。1949年出生于罗德岛州，曾是陆军游骑兵、伞兵，1971年获得西点军校学士学位， 1973年在美国陆军担任军官期间，获哈佛大学肯尼迪政府管理学院硕士，后在第82空降师服役，1977年在西点军校教授经济学和国际关系，1979年晋升为上尉后退役。里德于1982年获得哈佛大学法学博士学位，加入罗德岛州一家律师事务所，专攻银行和证券法。资深参议员。自1984年至1990年，担任罗德岛州的参议员。随后，在1991年至1997年间，他成功连任美国众议员，将影响力扩展至国家层面。自1997年起，他持续担任参议员至今，一直是一位受人尊敬的资深议员。值得注意的是，他对在华盛顿特区及罗德岛州之外提升个人知名度的兴趣不高，很少在电视台露面，两次退出奥巴马总统时期的国防部长竞选。由温和派转向自由派。因其深厚的军事背景，里德对国防议题特别关注，尤其是对2003至2011年间的伊拉克战争持明确反对立场。他认为，这场战争分散了对于更广泛反恐斗争的注意力与资源。他强调对华加强威慑，支持在经济和外交方面对抗中国。
托马斯·多尼隆（Thomas Donilon）
1955年出生于罗德岛州，1977年从天主教大学毕业，1985年获弗吉尼亚大学法学博士学位。多年来参加过民主党卡特、蒙代尔、杜卡基斯、克林顿、奥巴马、希拉里、拜登总统竞选工作。1993-1996年任克林顿政府办公室主任和负责公共事务的助理国务卿。奥巴马政府时期，担任国家安全事务副助理（2009-2010）、国家安全事务助理（2010-2013）。2013年离任后，加入美国对外关系委员会（CFR），从事外交事务研究。2016年被奥巴马任命为白宫新成立的网络安全促进委员会主席。亚太再平衡的支持者：《华盛顿邮报》曾定义“多尼隆主义”为“致力于资源和利益在亚洲的再平衡”。《外交政策》评价多尼隆，“最大的贡献是他的战略眼光，即把美国的注意力从反恐战争转向中国、网络、能源革命、跨大西洋、太平洋经济规则等下一代议题。”奥巴马评价他是“少有的能把战略和战术相结合的人”。首位公开批评“中国网络窃密”的美高官，离任前负责协调了中美领导人的加州庄园会晤。反对美国衰落的说法。他认为，没有国家能匹敌美国在人力、物力、全球联盟网络、军事实力、创新、自由政治经济传统等方面全方位且多维度的持久优势。公开反对贸易战。2019年批评特朗普政府与中国的“贸易战”，呼吁更多地投资美国的科学、教育、基础设施和盟友，并欢迎优秀的移民。强硬的管理者。曾与其共事的同事抱怨，其管理太过细致，对员工过于苛刻，以营造紧张而艰苦的工作环境而闻名。
吉娜·雷蒙多（Gina Raimondo）
现任美国商务部部长。1971年出生于罗得岛州一个意大利裔蓝领家庭，其父亲是二战的海军退伍士兵，家境普通。雷蒙多父亲在宝路华钟表厂工作了26年，1983年因工厂将生产转移到中国而失业。从工薪家庭中走出的罗德学者。1993年毕业于哈佛大学经济学专业，后以罗德学者的身份牛津大学新学院继续深造并获得了社会学的博士学位，1998年于耶鲁大学获得法学博士学位。经验丰富的投资者。耶鲁法学院毕业后，雷蒙多开始闯荡商界，起初服务于乡村创业基金（Village Ventures），接着在2000年创办了风险投资公司（Point Judith Capital），后成功投资Nest和Expensify等初创公司。从州财政部长到州长：2008年金融危机爆发，作为全美最小的州的罗德岛面临巨大的债务危机，雷蒙多挺身而出，2010年参选并成功当选罗州财政部长，设法解决了该州养老金负债问题。2015年，获选成为罗德岛州的第一位女州长，竞选期间公开支持妇女堕胎权，引起诸多天主教人士不满。在其任职期间，推进地方改革，为罗德岛引入免费的社区大学和全日制幼儿园，不断提高最低工资水平和削减营业税。对华技术管控的主要操盘手。2021年雷蒙多被提名为拜登政府的商务部部长，推动《基础设施法案》和半导体产业基金的生效，限制美国公司与中俄等美国“地缘对手”分享技术，强调美国制造业的回归的重要性。在其担任商务部部长期间，多次强调中国对美国构成的“威胁”，着力加强美在半导体等尖端技术领域的管控。
沃利·阿德耶莫（Wally Adeyemo）
现任美国财政部副部长。1981年出生于尼日利亚的一个约鲁巴家庭，成长于南加州，是一位杰出的尼日利亚裔“80后”政坛新星。其父亲是教师，母亲是护士，还有两个弟弟妹妹。阿德耶莫2004年获得加州大学伯克利分校的文学学士学位，2009年获耶鲁大学法学院法学博士学位。奥巴马政府初期开始在政府工作，在财政部历任多个领导职务，并在盖特纳和杰克·卢任内成财政部长高级顾问和副幕僚长。2015-2017年，阿德耶莫在奥巴马政府担任负责国际经济事务的副国家安全事务顾问和国家经济委员会副主任，期间还担任总统派往七国集团和二十国集团的代表。2017年离开政府后，他担任奥巴马基金会首任主席。阿德耶莫还曾担任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和贝莱德公司高级顾问。2020年11月，他被提名为拜登政府美国财政部副部长，成为财政部二号人物和首席运营官，负责实施《美国救助计划》《通胀削减法案》等。涉华表态。2024年6月，他宣称中国出口军民两用品支持俄罗斯并对欧洲安全构成威胁，称美方已准备好使用制裁和出口管制措施。
皮特·布蒂吉格（Pete Buttigieg）
现任美国交通部长，美国历史上第一位经过参院正式批准的公开同性恋身份的内阁部长，也是拜登政府中最年轻的内阁成员，美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交通部长。1982年出生于印第安纳州南本德，其父母皆为圣母大学教授。2004年获得哈佛大学历史与文学学士学位，2005年赴突尼斯学习了阿拉伯语，此后他以罗德学者身份赴英国留学，2007年获牛津大学哲学、政治学及经济学学士学位。在担任政治职务之前，他曾担任麦肯锡公司的顾问（2007-2010年），并曾是美国海军预备役中尉（2009-2017年），于2014年在阿富汗服役。他于2015年公开出柜，2018年与其同性恋丈夫结婚。2010年，布蒂吉格首次竞选公职“印第安纳州财政部长”，未能成功。他很快从失败中走出，于2011年成功竞选南本德市市长（2012-2020），时年29岁，是美国十万居民以上城市中最年轻的市长。在其担任市长期间，发起“在1000天内修复或拆除1000栋废弃房屋”的计划，帮助那些没有身份证明的人获得社会服务。布蒂吉格于2017年竞选民主党全国委员会主席，但在第一轮投票前退出了竞选。2020年，38岁的布蒂吉格竞选总统，引起广泛关注，但最终未能在党内出线。2021年担任美国交通部长以来，支持拜登总统签署的《基础设施法案》的制定、通过和实施，支持美国供应链的干预措施，推出国家道路安全战略。
托马斯·奈兹（Thomas Nides）
1961年出生于明尼苏达州，大学毕业于明尼苏达州政治学专业，在一个世俗的自由派犹太家庭长大，其父亲是全国性消费金融公司Nides Finance创始人。1994年，在克林顿政府时期担任贸易代表迈克尔·坎特的幕僚长，在北美自由贸易协定（NAFTA）的通过中发挥了关键作用。丰富的高管经验。1994年加入房利美任高级副总裁，1996年短暂离开后于1997年重返并任人力资源副总裁至2001年。2001-2004年在瑞士信贷第一波士顿任首席行政官，之后一年担任博雅公关全球总裁兼CEO。2005-2010年任摩根士丹利首席运营官。希拉里的资金支持者。他是希拉里·克林顿最有力的资金支持者之一。2011-2013年，奈兹在奥巴马政府任国务院负责管理的常务副国务卿。2013年从国务院离职后重新加入摩根士丹利，担任副董事长。2021-2023年担任美国驻以色列大使，其对内塔尼亚胡政府削弱司法权力计划的激烈言辞，引起了以色列右翼反对。2024年，他加入黑石集团担任副董事长，专注于战略举措和客户关系。
拉姆·伊曼纽尔（Rahm Emanuel）
现任美国驻日本大使。1959年生于芝加哥，犹太裔，毕业于莎拉·劳伦斯学院和西北大学。拉姆在母亲的鼓励下学习芭蕾舞，加上其身材矮小，被称为“小舞者”。伊曼纽尔在高中时在餐厅打工，右手中指被切肉机严重割伤，后由于感染严重，手指被部分截肢。伊曼纽尔是一个忠实的犹太教徒，1991年海湾战争期间曾以平民志愿者的身份协助以色列国防军。在哈以战争之后，其芝加哥住宅遭到反犹人士的破坏。1993-1998年曾任克林顿总统高级顾问。2003-2009年任美国众议院议员，2006年担任民主党竞选委员会主席，带领民主党在当年的国会大选中大胜，重新取得国会的控制权。2009-2010年任奥巴政府的白宫办公厅主任，2010年因参选芝加哥市长而辞去白宫幕僚长职务。2011-2019年担任芝加哥市长，成为首位芝加哥的犹太裔市长。作为芝加哥市长，他使芝加哥从全国所有大型学区中教育时间最少的地区转变为与其他学区相当的地区。为每个芝加哥儿童实施了普遍的学前班和全日制幼儿园，并使芝加哥成为美国第一个提供免费社区大学的城市。2022年至今，担任美国驻日本大使。“社交媒体上的反华大使”。伊曼纽尔因在X平台上多次发表反华言论引起中外媒体的广泛关注。2024年4月，伊曼纽尔接受媒体采访时声称，中国企图孤立包括菲律宾在内的亚洲国家，而拜登政府正寻求在日本等亚洲地区盟友的帮助下扭转这种局面，并让中国成为被孤立的一方。2024年8月在《华盛顿邮报》发文称，中国现在拥有世界上最大的舰队和世界上最大的造船业，美国海军正被拖垮，需要盟国协助修理军舰。
库尔特·坎贝尔（Kurt Campbell）
现任美国常务副国务卿。1957年出生于加州，本科毕业于加州大学圣迭戈分校，后在苏联亚美尼亚的埃里温大学获得了音乐和政治哲学证书。由于在学术研究上的出色表现，他又在牛津大学拿到国际关系博士学位，并获得马歇尔奖学金。美国亚太政策的塑造者。1993年，坎贝尔加入克林顿政府，先在财政部任北美自由贸易协定顾问，后在白宫国安会任民主办公室主任。1995年任负责亚太事务的助理防长帮办。2009-2013年任奥巴马政府负责东亚和太平洋事务助理国务卿，被广泛认为是奥巴马政府“亚太再平衡”战略的主要设计者之一。2021年1月，拜登在宣布就职的第一天任其为国安会新增设的“印太事务协调员”，2024年2月，被任命为美国副国务卿。坎贝尔在亚洲事务上已有近四十年工作经验，在美国数届政府的亚太政策制定中发挥了关键作用。横跨政商学界。2000-2007年任战略与国际问题研究中心高级副总裁、国际安全项目主任等。2007年任新美国安全中心CEO和联合创始人，同时任阿斯彭集团主任和《华盛顿季刊》编委会主席。卸任后成立The Asia Group咨询公司，为有意进入和开拓亚洲市场的企业提供战略和商业建议。“知华强硬派”：一方面，经常批评和攻击中国，在台湾和南海等主权安全问题上挑战中国立场。另一方面，强调“竞争性共存”，是拜登政府对华政策的掌舵者之一。2019年，坎贝尔与沙利文在《外交事务》杂志合作撰文《避免灾难性竞争：美国如何既挑战中国又与之共存》强调，对华接触政策已结束，但也要防止两国滑入危险冲突的冷战模式。美中并不存在任何一方完全胜利或彻底失败的最终状态，应寻求共存。2024年9月18日，坎贝尔在出席众议院外交事务委员会以“印太地区的大国竞争”听证会时称，中国是“美国历史上最重大的挑战”，美国必须为先进技术领域投入资源。美国政府已经意识到必须要在印太地区倾注更多能力应对印太地区复杂的地缘政治情势。
撰稿：周武华
